從這一點上就已經(jīng)能夠看得出來,花月如的修行境界決計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提并論的。
現(xiàn)如今花月如發(fā)來這封戰(zhàn)書,其實花月如就等同于是發(fā)過來了一封死亡通知令。
畢竟花月如在這張字條里面都已經(jīng)寫的很清楚了,非得是要一夜之間盡滅滿門。
既然如此,鮮于洪山等人的末日豈不是已經(jīng)到了?
鮮于洪山緊皺著眉頭,將手中的這張字條緩緩放在桌上,咬緊牙關(guān)說道:“從這一刻開始,王府里上下進入戒嚴期,每一個人都給我打起一百二十萬分的注意力!”
鮮于邵華立刻稱了一聲是,快速朝著外面走去。
玄悲大師此時離開座位,雙手合十,道:“王爺,現(xiàn)在王府里面發(fā)生了這么大的事情,老衲便不能走了,定然要留下來隨同王爺共患難?!?br/>
鮮于洪山此時也已從桌內(nèi)走出,來到玄悲大師面前,將手搭放在玄悲大師的肩膀上,說道:“大師,現(xiàn)在攤上了這么大的事,非得是要你留下來不可?!?br/>
“但是咱們丑話可說在前頭,這女子的功力可能要遠在你之上,在玉清城的時候我就已經(jīng)察覺到了,這女子的功夫相當詭異,一招一式里都透露著玄妙?!?br/>
“平心而論,大師你的功夫雖然是當世第一,然而卻過分講究次序順序,其實在本王看來,大師您的功夫就好像是這天空里面的太陽?!?br/>
“反觀這個叫做花月如的女子,如此詭秘非常,當真是猶如夜空里面的月光?!?br/>
玄悲大師雖然和常玉坤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(lián)系,而且從鮮于邵華的這個層面上來說,玄悲大師和常玉坤已經(jīng)是老相識了。
多年以前就已經(jīng)認識的,可以說是算作半個老朋友。
花月如作為常玉坤的養(yǎng)女,玄悲大師此前從來都沒有看見過花月如。
當下聽鮮于洪山這么說,對于接下來鄂王府里面會發(fā)生的事情心中當真是浮起一抹不祥的預(yù)感。
“原來在王爺您的眼里,我和這個花月如之間的差別居然如此之大,既然如此那我可也就沒有多少勝算了?!?br/>
玄悲大師認真說道。
鮮于洪山沉聲一嘆,當下也已不知道該做如何打算。
在場的一眾王妃聽玄悲大師這么說,心中都是不禁發(fā)毛,既然連玄悲大師都已經(jīng)這么說了,足以可見這個問題的嚴重性。
鄂王府現(xiàn)如今早已今非昔比,主要就是因為鮮于洪山現(xiàn)在成為了一個廢人,當初的不少門客和家奴都已經(jīng)離開。
甚至手中能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士兵也不過就那么兩、三百人而已,與往日里鮮于洪山的勢力相比,可說是云泥之別。
漸漸的,王府里面一些重要的人物都聚集在飯?zhí)美锩?,鮮于洪山下令,讓王府里面的士兵將四面八方全部都牢牢把守住,切莫連一只蚊子也不能飛進來。
半個時辰過后,朝陽已然高高升起。
鮮于洪山心中七上八下,每一分每一秒都備受煎熬,心中想著是不是接下來花月如便會帶著許多的旁門左道前來圍攻。
花月如在那封字條里面寫的實在是豪氣凌云,似乎手中有千軍萬馬一樣,非得是要將鮮于洪山一家一夜之間盡滅滿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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