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來吧,白妃的情況如何?”商臨淵的眸光面前站著的張?zhí)t(yī)身上一掠而過隨即便放到了床上此時躺著的臉色蒼白,正昏迷不醒的女子身上。
“回皇上,白妃娘娘剛剛小產(chǎn),此時身體極為脆弱,需好生調(diào)養(yǎng)?!睆?zhí)t(yī)恭敬的朝商臨淵行了一禮。
而商臨淵點點頭,卻是示意張?zhí)t(yī)隨自己到外殿來說話。
“白妃為何會突然小產(chǎn)?”
“這個,皇上是因為白妃娘娘宮中所燃的熏香,普通女子若是燃個一年半載必然會難以受孕,可若是懷有孩子的女子把此香聞上半月,即可小產(chǎn)?!?br/>
張?zhí)t(yī)的話音剛落,商臨淵的心下便是一震,他不期然的想到了之前自己提醒過白洛熏香的別致。
他久在宮里,自然懂得一些宮中經(jīng)常給人使壞所用的下作手段,而那日,他那般說了,按理說白洛不應該繼續(xù)燃了才對。
“還有一事,臣不知該不該說。”正在商臨淵心下胡亂想著的時候,卻是張?zhí)t(yī)再次出聲了,他瞧著商臨淵的臉上滿是遲疑之色。
而商臨淵自然不會如他一般吞吐,只讓他說。
“皇上,白妃娘娘的腹中流掉的孩子已經(jīng)將近三個月大。”
眾所周知,白妃進宮不過一月有余,而腹中的孩子卻是有三月之大,想想都覺得不可能是皇上的孩子。
因此,張?zhí)t(yī)說完,心下是有些忐忑的,男人都要面子,而現(xiàn)在明擺著白洛給皇上帶了綠帽子,簡直是把皇上的見面扔到了地上踩踏,這如何能忍。
正當張?zhí)t(yī)等待商臨淵滔天的怒氣之時,誰知商臨淵卻只淡淡道了一句:
“此事,不得讓第二個人知曉,若是實在瞞不住,只能說白妃流掉的是半個月的身孕?!?br/>
“這?”張?zhí)t(yī)一臉震驚的瞧著商臨淵,他那平常布滿紋路的眼角此時也拉直了。
而商臨淵卻是只淡淡的瞥了一眼張?zhí)t(yī),只讓他渾身打了個顫栗,瞬間把頭了下去:
“是,皇上,微臣必定不會多嘴一句,把此事牢牢的放在心里,只是,皇上,那要讓白妃娘娘知曉此事嗎?”
“若是問起,便告訴她吧。”商臨淵的話讓張?zhí)t(yī)愈發(fā)的不解了,可是他不過一太醫(yī),只替人看病,其他倒是不用他操心。
待張?zhí)t(yī)離開之后,商臨淵這才來到了內(nèi)殿,而床上的女子此時已經(jīng)睜開了眼睛。
看到商臨淵進來,女子的臉色蒼白如同一張白紙,眼底也滿是受傷之色,這模樣只讓男子瞬間變想起了另一個女子躺在床上,她那時也是如此蒼白,不同的是她緊緊閉著雙眼。
“你都聽到了?”
早在張?zhí)t(yī)說話的時候,商臨淵便察覺到的氣息不穩(wěn),而內(nèi)殿與外殿隔得不過是一座屏風,并不算遠,張?zhí)t(yī)的聲音并不低,她聽到也是正常。
女子點了點頭,眼角卻是驀地滑下了幾滴清淚:“我讓人去查了那味香,可是知道她只是對懷孕女子有壞處的時候,便沒有理它,可是我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腹中竟然有了孩子?!?br/>
她的聲音顫抖不堪,滿滿都是后悔之意,在商臨淵良久的沉默中,她突然掙扎著著從床榻之前爬了起來,然后直接對著商臨淵便跪了下去:“皇上,這是沈貴妃做的,請皇上替我腹中的孩子報仇?!?br/>
他的話,只讓商臨淵沉了眼眸,盯著她瘦弱的身板看了好一會兒,他才緩緩出聲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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